灵语心言 | 分析性精神动力之【超我】——当心灵遇见道德检察官

合作专家：Jerome S. Blackman 总策划：高敬明    |    编辑：金思润   椰子封面图来源：灵语心理设计团队在心理学的舞台上，有一位不常露面却极具影响力的角色——它是我们内心道德的检察官，也是判定规则的法官，那就是“超我”（Super ego）。——你是否曾在凌晨三点醒来，翻来覆去就是因为内心充满了“我本应该”和“我不应该”的声音？或许，那是你不请自来的超我，在进行的深夜放映会。——又曾经，你在决策的十字路口，是不是响起一种声音告诉你，“选择这边，你将崛起为英勇的骑士”，而“那一边，则可能沦为愤世嫉俗的龙”？或许这又是你的超我，以古老传说的角色扮演，指导你生活的又一次决定。Dr. Blackman（杰瑞姆·布莱克曼教授）说：“超我可以说是一个提纲挈领的概念，它包含了心智功能的一些方面。通常来讲，提到超我，我们会谈到人的罪疚感、内疚感和羞耻感，无论是在意识层面的，还是在无意识层面的。在临床上，超我还包含了一些其他的元素，也是非常重要的，这就包括人有公平性、正直感、可信任。”今天，就让我们一同深入本文，探寻那隐藏在心灵深处的守望者——超我。本文关键词超我 / 超我防御 / 超我文化 / 孩子的超我直播课精彩片段（视频逐字稿附后文）视频来源：中加灵语精神动力取向长程心理咨询师高级培训（2022级）本课关键Q/A▏咨询师提问：如何理解一个人道德感很强，超我强，原则底线也很强。婚前曾暗暗立誓绝不出轨，但他婚后却“遇上”了青春期曾“错过”的初恋女孩，他是如何妥协内心的冲突并最终还是出轨了呢？▏Dr.Blackman布莱克曼教授回答：在这种情况下，男性在使用比较奇怪的防御机制，我们称之为撤销。我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跟他妻子结婚的时候是不是被他妻子吸引，是很爱妻子的，那我们就假设他确实是爱妻子的，被妻子吸引的。我们再来假设，他也曾经爱过错过的女友，只是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而没有继续交往下去，当然他也没完成哀悼这一部分。当这个男人结婚后又遇见了前女友，他现在有了一个机会来缓解自己的哀悼，可以付出一些行动来满足自己想要亲近这个女人的愿望，接着他就出轨了。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否认他这么做会伤害到他的妻子，虽然以这种方式可以来缓解超我道德对自己的约束。换句话说他通过不去关注这部分，来缓解自己的内疚的感受，同时他也在撤销超我对他的一些要求——在那一刻他的超我就融化了，不再对他起约束作用了。前提是，他可能对于前女友的欲望还是比较强烈的。他还可能以另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内疚感。当他的妻子偶然发现了出轨事实，这个时候妻子会做些什么呢，我猜一定会给他带来一些言行， 通过这些言行对他实施惩罚，而这个惩罚加到他的头上的时候，他的内疚感也就缓解了。所以在这个事件中，他至少使用了三个防御机制：一个是否认，一个是撤销，还有一个就是激惹对方惩罚。那么我们不禁要追问了：他为什么要使用这些防御机制？他为什么不直接在和前女友搞在一起之前跟他的妻子说离婚呢？我想他为什么没用正常的方式去做这件事情，答案背后的可能性就很多了：有一种可能是，他无意识当中有一种想要受苦的意图。也就是说，他需要在好多事情都要感觉到内疚。这样他既没有办法提出离婚，也不能和真正更爱的女人在一起获得快乐。另一种可能是，他认同了他的父母。比如说当年他父亲出轨了母亲，现在他认同了父亲，也如父亲一样。还有一种可能是，他所谓的那些道德原则其实都是假的，他其实没有超我，他并不在乎有什么会伤害到自己的妻子。在治疗当中，首先是帮助来访者认识到他正处于这些防御机制，包括我们前面说到的否认、撤销、激惹、惩罚等等。然后再根据他的反应进一步来看，帮助他去理解和回答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以及为什么要以这种适应性不良的方式来应对生活中的事件。课程视频片段文字稿超我可以说是一个提纲挈领的概念，它包含了心智功能的一些方面。通常来讲，提到超我，我们会谈到人的罪疚感、内疚感和羞耻感，无论是在意识层面的，还是在无意识里的。在临床上，超我还包含了其他一些非常重要的的元素，就是公平性、正直感、可信任。当然我们也会关注一个成人是不是讲伦理，是不是遵守法纪。超我还有很大一方面，我们称之为“理想”，或称为“自我理想”。它指的是一个人希望在他的生活中成为怎样的人。另外，根据个体所处的关系情境来看，超我中的诚实和可信任也是很重要的。我们回到20世纪早年，1900年代。那个时候人们认为一个人成为罪犯就是天生的，而我们今天知道人的良知并不是天生就有的。我们的内疚感、羞耻感和价值观都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慢慢发展出来的。首先人发展当中出现超我这些方面的迹象大概是在一岁左右，这是由一位叫做罗伯特·安迪的研究者指出，这个年龄的婴儿会出现礼尚往来的互动表现。所谓礼尚往来（reciprocity）指的是这样一个概念：如果你为我做了什么，我也为你做些什么。这会成为一种超我文化，比如表现在你受邀去别人家吃饭，你会带礼物前往。如果在美国，你通常会提出带更多的一些食物过去。在中国，一定程度上比在美国更成为社交文化上的一套哲学。婴儿在发展出礼尚往来之后，研究者安迪认为，婴儿接下来会发展出共情。所谓共情，简单来说，指的是个体有能力感受到他人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幼儿会在两三岁的时候发展出来这种共情能力。这个时候的孩子可能会对母亲说：“妈妈你是不开心吗？”儿童一般从2至6岁左右的时候，慢慢会去解决他内心的一些冲突，在习得解决内心冲突之后，孩子大概在6岁半到7岁之间，就开始了去认同他父母的价值观。所以一个普遍的现象是，几乎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孩子6岁左右的时候就要去上学了。而孩子在六七岁之前，他常常不太遵守规则，让他坐也坐不太住，也不会总是可以按照父母的要求去做。这个期间的孩子，常常是不太尊重人的，也不大听话。父母常常就会对一个2至7岁间的孩子上千遍地重复这样的话：不要这样，这样是不对的，要好好表现，要乖。理想的状况是，等这个孩子到了6岁半时候，老师说的话他都会听，并且觉得听话是一件对的事情。但即便如此，这些外部所展现出来的价值观、内疚感和羞耻感，仍然需要孩子八九岁之后，在他的内部慢慢整合形成。所以6到8岁的孩子，即使已经上学了，还需要家长常常提醒他：要写作业了、该上床睡觉了。8-9岁期间正常的孩子已经发展出一种属于自己的内在公平感，和区分正确与错误的内在感受，所以他会选择与自己有相同价值观的孩子玩耍。同时，在踢足球、跳橡皮筋、跳绳等有规则的活动中，不能够遵守这些规则的孩子会被其他的孩子所排斥。孩子在6至10岁期间会慢慢发展出幻想。幻想他长大了之后要成为怎样的一个人。这些幻想一方面会受到孩子父母、祖父母辈的影响，另外一方面也取决于孩子自身对于生活现实以外的幻想能力。比如孩子在8岁的时候就会幻想要做两件事情：一是要当超人，还有就是要做职业棒球选手，但很显然一个人职业选择是受到现实所制约的。所以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虽然自己很喜欢这项体育运动，但是并没有天生遗传的那些身体方面的素养能够支持他成为职业运动员。例如孩子还会意识到自己在学语言方面是挺有能力的，于是就开始学习外语，在学习外语的过程中，他同样想象自己长大以后会环游世界，尤其是要到南美去，在那里干一番大事业。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人的价值观也是在不断在演变的，例如我直到61岁时才开始对中文感兴趣。所以，人的兴趣爱好和价值观的发展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那么孩子在11至15岁期间有这么一个阶段，他开始挑战别人输入给他的那些价值观，也会质疑自己的一些信念。等到这个孩子上了大学，他又可能会改变他的想法。事实上我们所有人上了大学之后，也常常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包括我们的理念、价值观，认为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从心理临床治疗和精神分析的角度来看，我们通常比较优先关注来访者是否发展出了健康的超我。匪夷所思的是，在成年人的生活和治疗师的实际工作中，会发现一个挺吓人的经验：就是这个世界上原来仍有一些人是没有内疚感，也没有羞耻感，更无公平正直之说。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超我的存在会让人去掌控、调试他的敌意攻击和性欲，一个铁硬了心肠的罪犯，他有可能杀掉你，抢走你的钱，而感受不到任何的羞耻和内疚。小贴士编者结语未成年时期的养育历程和教育经历，是如何影响了我们的情感行为和思维，塑造了我们的内在罪疚感、道德范式、以及价值观，以致成为我们当下超我的源头。而超我，也成为人格中的一个基础性、庞大的、系统性话题。总之，生活痛苦的林林总总，使我们学会记住：“让内心的声音引导我们，而不是压倒我们。”好吧各位，下回跟着老布教授，接着再聊！授课导师杰瑞姆·布莱克曼Dr.Jerome ☆灵语心理教学总监☆40多年临床心理咨询(治疗)、督导及教学☆前美国精神分析协会，荣誉委员会☆弗吉尼亚精神分析学会☆弗吉尼亚州泰德沃特精神病学会☆当代弗洛伊德学会培训分析师与督导师杰瑞姆·布莱克曼教授作为中加培训项目连续5期的外方负责人，深谙中国心理咨询与治疗领域。他著有《心灵的面具，101种防御机制》《101个心理治疗难题》，为浩瀚的精神分析带来了清晰和次序，被誉为导师的导师。【2024级中加精神动力取向心理咨询师培训】是由灵语心理教学总监杰瑞姆·布莱克曼教授和专业总督导张思怡带领17位国内外资深心理专家授课督导。现火热招生中！报名请点击↓↓↓更多详情可直接扫描下方二维码咨询张杰老师获取专业解答点击卡片，关注「灵语心理」▼LINGYU建构专业心理  共筑心灵家园灵语多伦多灵语北京灵语杭州灵语上海灵语广州灵语武汉微信号｜lingyuxl小红书｜小语不迷路灵语心理Care Your Inner Growth   Find Your Heart A Home我就知道你「在看」 👇